总之,吴文静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不光保住了,还让她踩了狗屎运。
那天她和夏斐确认关系后,夏斐又让那群保镖送她回宿舍,不过这次没用蒙眼的那种,而是恭恭敬敬地把她送到了宿舍门口。
第二天,项目经理就通知她明天不用再来了。
明天不用再来上工了,直接去总部报道。
夏斐在集团总部给她安排了一个闲职,名义上是部门经理,实际上根本没什么实权,每天就是负责在她看不懂的文件上签字,走个过场,其他大部分时间她都一个人在办公室玩手机。
同事们似乎都知道她是关系户,所以对她敬而远之,从不让她接触核心项目,也不会刻意给她使绊子。
不论如何,吴文静的日子还是比原来好过了许多,不光可以天天吹空调吃大餐,还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升职后不久,夏斐又送了她一套他自己名下的房产,和一辆豪车,只是吴文静没有驾照,所以夏斐专门给她安排了司机接送。
反正上班也没什么事情可干,她在夏斐的建议下报了个驾校班,准备考驾照。
吴文静本来就是做体力活的,实际的上车作对她来说并不难,只是理论考试怎么学都学不进去,于是夏斐这两天放学后都往她那儿跑,帮她补习交通法规。
“持有小型汽车驾驶证的驾驶人,发生交通事故造成人员死亡承担同等以上责任未被吊销机动车驾驶证的,应当在……”夏斐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手指关节曲起,轻叩两下桌面,“你在看哪里? ”
吴文静讪讪地笑了下,没敢说自己一看到夏斐,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根本没心思学习。
“都学了半小时了,要不我们休息一下?”
“可是你刚刚才…… 唔! “夏斐手里的平板被扔到了一边,那人还得寸进尺地跨坐在他腿上,一只手不安分地袭胸逗弄他还没勃起的乳头,”怎么每次都这样……”
吴文静很清楚,夏斐嘴上抱怨,其实他完全就吃这一套,她每次这样,夏斐每次都乖乖就范。
两只手捏住乳尖往外拉扯,扯出两三厘米的距离夏斐就开始喊疼了,她捏着乳头左右来回拧,玩到乳头从浅粉变成玫红色才松手,被这样玩弄的乳粒再也缩不回去了,直挺挺地凸在外面,形状也从小圆球被她拉成了长条。
“轻一点,姐姐。 这里…… 都要被姐姐掐坏了…… 嗯哼……”
吴文静挑眉:“现在知道叫姐姐了? 晚了。 ”
两人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她最近才发现,第一次见面时看着清纯乖巧的夏斐,都是装出来给外人看的,实际上骨子里又野又骚,只不过年纪太小玩不过她,所以每次被她欺负得过头了,夏斐才会故意软乎乎地叫姐姐求饶,平时根本不把自己当弟弟。
她驾轻就熟地摸到下面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完全不需要前戏,早就硬得快要爆炸,却在吴文静准备插进去的时候按住了她的肩膀:
“等一下!” 夏斐支支吾吾地说“我们交往这么久了,你从来都没亲过我…… 每次都是脱了衣服就做…… 又不是炮友……”
吴文静愣了一下,她还真没注意到这茬。
原来在工地的时候,只见过嫖娼约炮的,从来没见过正经谈恋爱的,所以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为了睡觉。
头一次碰到向她索吻的男人,她很好奇:“接吻是什么感觉? ”
“我怎么知道! …… 我又没试过……“夏斐有些恼火,随即反应过来,”原来你也没亲过吗? ”
“没有。 要亲吗? ”
“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吴文静就堵上了他的嘴。
她不懂接吻的技巧,但很擅长给男人口交,于是她像舔鸡巴那样,舌头钻进夏斐的口腔里,搅弄他的舌头,弄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夏斐没想到第一次接吻她就伸舌头,根本来不及反应,完全被她牵着走,吴文静的舌头伸进来,他就乖乖让步,让她在里面肆意侵犯。
“嗯…… 啾…… 别躲……”吴文静才刚开始进攻,夏斐就受不了,一个劲儿地往后躲,于是她强势地按住夏斐毛茸茸的脑袋,往自己这边推,不肯放过他。
刚开始吴文静还觉得这种交换唾液的行为不过如此,完全不如做爱舒服,但夏斐的反应实在太有意思,她慢慢开始食髓知味,享受唇齿间的交缠,以及在他的纵容下,一步步攻城略地。
直到夏斐的嘴唇都被亲肿了,嘴角挂着的银丝滴到了沙发上,她才退出放过他:“呼…… 还要吗? ”
“你怎么连接吻都那么熟练……”
“不喜欢吗?”
“…… 喜欢……”
又是一个绵长悱恻的吻。
只不过吴文静的手也没闲着,顺着腰腹往下作乱,摸到硬了好久一直憋着没射出来的肉棒,柱身捏在手里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强劲有力的脉搏。
四指合拢握成罩子的形状,虎口刚好卡在包皮处,只需要小幅度地上下套弄,就能让夏斐溃不成军。
“姐姐、姐姐…… 呜呜…… 呼…… 要射了……”
她手上的速度不减反增,大拇指和食指还箍住肉茎最粗的那一圈,像拧瓶盖一样来回旋转:“怎么每次都这么快? 嗯? ”
又是狠狠地被掐了一把龟头的敏感处,夏斐疼得惊呼一声,弓着腰低头求饶:“姐姐别…… 求求你…… 别欺负我了,让我射吧……”
“不行。 不准射。 ”
吴文静玩弄的动作更加放肆,手上根本没个轻重,完全由着性子胡来,把脆弱的前端捏扁搓圆,掐得变成了充血的黑紫色。
再加上她又是工地里干活的,手掌上有粗糙的老茧,手劲也大得离谱,可怜的大肉棒在她手里就像个硅胶玩具一样被蹂躏把玩。
“我真的……不行了……鸡巴要……被玩坏了……姐姐……呜呜……”
夏斐把头抵在她的手臂上,双手抓着吴文静的手腕,却不敢用力让她松手,只是虚握住关节,嘴上哼哼唧唧地求饶。
“怎么那么没用啊?废物鸡巴。”
吴文静本来就是粗人,说起脏话来毫无底线和心理上的负担:
“骚货鸡巴都被我肏烂肏熟了……呼……第一次肏你的时候还是又嫩又粉的,现在怎么颜色越来越深,都快变成黑色的烂黄瓜了啊?这么脏的烂鸡巴,除了我,谁还要你啊?”
而对夏斐来说,她的羞辱完全就是一种奖励,是他们床笫之间的情趣。 本来被折磨得有点萎掉的鸡巴被吴文静骂得更精神了:
“啊…… 姐姐…… 对不起…… 我是废物…… 我是烂黄瓜…… 都被姐姐肏黑了…… 嗯啊…… 姐姐别不要我……”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姐姐! 呜呜……”
夏斐的身体从刚才开始就止不住地在颤抖,沙发都被他抠出了洞,眼看他已经忍到极限,快要晕厥过去,吴文静突然腾出一只手,蒙上他的眼睛,然后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可以射了。 ”
“唔!唔!!”
升天般的快感侵袭着夏斐的四肢百骸,可他想叫却叫不出声来,硬生生被吴文静用吻强行堵住了呻吟。
刚刚才解除了下面的控制,现在又被控制了上面的嘴,他像疯了一样死死抱住吴文静,双脚乱蹬一通,精液像喷泉似的射得老高,直到精囊都射空了,才慢慢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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